11警犬的N水灌膀胱/里倒蜡油/“吻我一下好吗?”_将变态调教成狗(主攻快穿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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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警犬的N水灌膀胱/里倒蜡油/“吻我一下好吗?”

  整个下午喻温伦都惴惴不安,然而安逸却像是没事人般处理工作。

  等回到家,安逸将喻温伦用跪趴的姿势绑在了刑台上。

  膝盖窝捆着绑绳向头部的钩子上拉着,双手的绑绳则绑在脚底的挂钩上。

  此时喻温伦的心头石头才落了地,他不禁为自己已经濒临极限的膀胱感到恐慌。

  因为被打了紧致药剂,他的膀胱虽然柔韧,但是弹性极差,此时尿液已经让他的无时无刻不陷入痛苦,汹涌而来的尿意折磨着他的神经。

  然而他要是些微放松自己的膀胱口,膀胱壁就如同被高压电电击,直接让他抽搐着绷紧小腹。

  老式泵吸奶器扣在了喻温伦的奶头上,泵式的吸奶器不会检测奶头的状态,只会保持着强大的吸力,将奶子内的每一滴奶水都榨取干净。

  吸奶器与一根管子相连,安逸拿着这根管子扶起了喻温伦又小了一圈的阴茎,当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在阴茎上,喻温伦就像是发情的母狗,撅起屁股,让自己的阴茎在安逸的手指上摩擦着。

  “唔··嗯啊··摸一下。”

  安逸失笑地掐了一下喻温伦的阴茎让他回神,对方现在的阴茎虽然废到连勃起都做不到了,却敏感至极,轻微触碰就会让他发骚。

  不再拖延,明显比马眼粗了一圈的管子简单蹭了蹭淫液,就直接硬挤进去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马眼张到了最大,原本红润的软肉此时被撑得泛白,不过总被玩弄的尿道虽然有些费力,却依旧将管子完整地吃了进去。

  因为喻温伦的膀胱口也没什么用处,安逸没有等待他的放松,而是旋转着管子,顺势捅了进去。

  略硬的管口剐蹭过膀胱口,戳在布满神经的膀胱壁上,引起膀胱的颤抖,却让其中的尿液在里面打着晃。

  不过一个插管就让喻温伦地哼声变得可怜起来,而这次的打扮显然没有完事。

  安逸侧坐在刑台上,指尖划过喻温伦绷紧的大腿,紧致的臀瓣绷紧,弄出一个可爱的肉窝。

  总被玩弄的小穴张合着,里面流出丝丝淫水,安逸的手指很轻松地插入其中,简单试了一下发现弹性还算不错,便拿出一个鸭嘴器。

  鸭嘴器是两片铁皮组成,像是夹子般的在尾部铰接。闭合着的鸭嘴器不算太大,侧着器具滑入小穴口,随后一边向下压着深入,安逸握着它很顺利地插入喻温伦的小穴里。

  冰凉的器具惹得喻温伦一抖,感受到器具在小穴里转了一下,在安逸的动作下,原本闭合的鸭嘴器缓慢地打开,将小穴撑了起来,暴露出肉壁和伸出的直肠结。

  暗红的肠肉上水光琳琳,怕是无时无刻不在分泌着淫液,只盼着安逸有兴趣肏干一番。

  打开小穴后,安逸没有在管那个空虚的骚穴,而是在喻温伦的身边摆上一些红色蜡烛点燃。

  调教室的灯光熄灭,只剩刑台上的烛光点点,烛火的光影在喻温伦的身上摇曳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安逸端着一杯红酒,黑胶唱片放映着最为真切的音乐,配合着眼前的受刑的肉体,妙不可言。

  吸奶器兢兢业业地开始工作,巨大的吸力将喻温伦本就残破得奶头高高吸起,乳孔外张着,丝丝奶水从中挤出。

  原本笔挺漂亮的阴茎已经成为娇嫩的废物,破烂不堪的阴茎中间插着透明的管子,胀痛让喻温伦不知道到底是阴茎先爆炸,还是膀胱被撑破。

  细碎的奶水被准确地运输到了膀胱,在已经极限的膀胱内用气压送着奶水进入,喻温伦的阴茎已经彻底坏掉了,就算抖个不停也不能将管子挤出分毫。

  灌溉还在继续,喻温伦的奶头被吮吸得酸痛无比。

  “唔··不要吸了,没有了··嗯哈··”喻温伦费力地摇摇头,本就不算丰盈的奶水在清理安逸鞋子的时候已经亏损许多,此时被吸到乳晕都在吸奶器里悬空。

  喻温伦的脖颈青筋暴起,他在刑台上挣扎起来,然而束缚住关节的他,更像是在摇着屁股求欢。

  奶头被吸到了极致,甚至连奶子上因为皮肤被扯紧,都透着血管的青色。

  玩烂的奶头像是绽放的花蕊,露着其中的乳孔,向外努力地产奶。

  吸奶器咔哒咔哒地响了起来,证明已经有三分钟没有一丝奶水地产出了。

  安逸无奈地放下杯子,轻叹了一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安静地调教室内他的叹息声让喻温伦皮肉一紧,他不认为安逸是见他没有奶水准备放过他,而是···

  “呜啊!!不··什么··唔唔··”

  没等喻温伦想到安逸的手段,就感觉自己的肠肉似乎被倒入了开水,连皮肉都从内到外发着刺痛。

  “啊··忘了一个东西。”安逸拿出一团脱脂棉花塞到喻温伦的小穴里。

  手指将它刚刚压在了直肠结处,这样可以避免蜡油流得太深,磨具形状不好看。

  被烫到的肠肉因为鸭嘴器的支撑,肉眼就可以看见肉壁在不断收缩着,手指蹭过蜡油烫过的地方,它还会颤动几下,邀请着安逸的玩弄。

  放好棉花后,安逸拿着已经燃烧许久的蜡烛,凑近喻温伦的小穴口,这样可以避免在空中丧失温度。

  安逸的手腕略一倾斜,滚烫的红色蜡油就倾巢而出,比肠肉更加艳丽的红色覆盖了原本的颜色。

  “嗬··好烫···”喻温伦缩紧小穴,却被鸭嘴器阻碍着,此时他就如同被撬开了壳子的珍珠蚌,只能颤抖着软肉被把玩着。

  随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,空气中偶尔有凉风拂过喻温伦被烫得烂熟的肠肉,他没有发现那个叫唤的吸奶器此时安静了下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从喻温伦小穴被倒蜡油开始,之前枯竭的奶水重新溢出,再一次地往他的膀胱灌入。

  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喻温伦浑身抽搐,小穴伸出洁白的棉花彻底消失在安逸的视线中,蜡油缓慢地将他的小穴填满。

  就剩下最后一支蜡烛,幽暗的烛火让喻温伦根本看不清周围,他只知道自己的膀胱已经憋到了极限,膀胱内的液体无处可去,只能发狂地撞击着膀胱口。

  剧烈的尿意让身体警惕起来,膀胱持续有着电流电击的剧痛,压抑着近乎把他逼上高潮的尿意。

  喻温伦看不见自己的小腹像是怀胎五月的妇人,娇小的阴茎都挡不住他鼓胀起来的尿包了。

  要知道他紧致的膀胱能肿大到这种程度,远比普通的膀胱承受着更大的压力。

  “真的满了··呜··啊啊··放出去,不要··我不要了···”喻温伦声音沙哑的求饶,身子却一动不敢动。

  因为膀胱内的尿液实在是太多了,他现在连呼吸都会让尿液在里面打转儿,过载的膀胱近乎炸裂,他的舌头吐在唇齿外,费力地喘息着。

  “真骚。”安逸将最后一根蜡烛放在了喻温伦的臀尖上,摇晃出的蜡油在臀瓣上绽放出艳红的花瓣。

  安逸摸了摸喻温伦的尿包,手下的雌虫可怜地颤抖着,“还不错,你的奶水好喝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···很好喝,谢谢··主人。”喻温伦紧闭着眼,牙齿都在不断打战,指甲陷入掌心,扣出一个个带血的月牙。

  小穴被艳红的蜡油灌溉,肉乎乎的臀肉上顶着仅存的蜡烛,随着他的颤抖溢出蜡泪,连臀瓣上都刻印着花瓣。

  安逸关掉了吸奶器,将所剩不多的蜡烛拿下,解开了喻温伦身上的束缚让他平躺在刑台上。

  红肿的奶头上还挂着奶水欲坠不坠,平躺之后小腹的凸起更为明显,安逸的手掌压在了尿包上,喻温伦瞬间曲起双腿,口中

  像是小猫般发出细碎的呻吟。

  他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,衬地把奶头更是可爱,安逸见状心头微动,拿起有些暗淡的蜡烛,在喻温伦有些紧张的眼神下,倾倒在上面。

  “呜呜··烫··”喻温伦向上挺了下身子,反而让蜡油更近的滴落在奶头上。

  微张的乳孔被蜡油一滴滴封死,没来得及凝固的蜡油顺着身体的弧度下滑。

  等到最后一滴蜡油流净,调教室内最后一丝光亮也泯灭了。

  调教室内只剩下喻温伦粗重的喘息声,没等他出声询问,安逸将插在他膀胱内的管子打开口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他身上温度的手掌压在了尿包上,喻温伦曲起腿,身子不自觉地往安逸身边靠着,嘴里是模糊不清的呻吟声。

  “哗啦哗啦···”

  报废的阴茎就像是年久失修的水龙头,单纯挤压尿包还不够,若是水流小了,还得捏着管子,用力地在里面抽插搅弄着,才能让这水流快点。

  “呜呜··嗯哈··肚子好酸··”喻温伦手指握紧安逸的衣角,因为排泄困难,他这膀胱内的液体得挤上一会,身子的疲惫让他在酸爽的感觉中依旧眼皮发沉,他对今天温柔的情事有些不安。

  “吻我··吻我一下,好吗?”喻温伦的声音很小,小到在静谧的屋子内不关注他也听不见。

  “呵。”

  喻温伦听到安逸的轻笑声,心头泛起一阵苦涩。

  然而下一刻,安逸就掐着他的脖颈让他抬头,湿热的唇舌与他的唇齿交融着,津液交换间喻温伦听见了自己胸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。

  “晚安,喻警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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